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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观察一棵树 / 有些树,遭遇了砍头杀

东宁 青苔要开花
2024-09-05


2024年2月13日,农历正月初四 星期二 晴 11/4℃


早晨突发奇想去看臭椿树。她爸上班,跟车行至有臭椿的路段下了车。昨夜没睡好,下车时也是糊里糊涂,下了车,竟然找不到了臭椿树。哪儿去了?


徘徊好久,终于发现。过去一年这条路一直在修,堵完这里堵那里,冬天过半,终于撤去路障,可是旁边绿化带中仍然一片狼藉,我要找的臭椿树仍在原处,可是那么粗大的树竟然遭遇了近乎全枝覆没的砍头杀,剩下一截灰突突的树干,导致我几乎认不出来。


堵的慌,照片也没拍。


沿路返回,河边树多,边走边看。这条河是条城中河,河两边保留了一些原住民的树,大部分树都是后移过来,品类不算很多但也不少,都是些本地常见树种。


2024年观察一棵树虽说只过去三个节气,但收获也是不少。对树皮、皮孔有了一些了解,平日走路,树上的关注点也更多,有些树,远远只看树形,便能认出他来。


这最前面的一棵,是刺槐。老刺槐的树冠很好认,枝干苍虬有力。


这棵是杨树。杨树有完美的树形,这一株,因与众树相距太近,枝干几乎全部集中在一边,他要更多争取阳光。


这两棵也是刺槐。大约30cm直径的树,却不知什么原因如此倾斜地向大路的一边。


一棵受伤的杨树。


刺槐的树瘤。


这是一棵榆树。


我们这边最常见的松,很多人叫他黑松。两针一束。查过他的身世,感觉是赤松不是黑松。赤松与黑松相似度极高,最明显的差别应该是它的树皮。赤松树皮橘红色,黑松树皮灰黑色。本地太多松树,脱落后露出明显的橘色。这些今天早晨就忘了多看几眼。


这一棵刺槐与一棵松树,像极了一对跳双人探戈的情侣。


栽上没有几年的樱花树。


这棵原本平平之资的刺槐,因为最下这根枝条而引人注意起来。这根枝条大概是太不甘于在最下层了吧,对争取自己最大利益而一鼓作气。哈哈,倒是很像一个家里要打破传统的“逆子”。


河里结了很厚的冰。河对岸一群杨树笔直笔直。


这棵好大的悬铃木,好美的树冠。看到他,一下想起我家不远路上的悬铃木们。
砍头杀分界线






这条路曾经是我最喜欢的路,两边的悬铃木高大茂密,每每夏天,太阳透过绿叶繁枝投下一片片圆圆的光影,微风浓荫。行在路上,是最舒服的所在。去年大夏天修路,竟一并把这些树险些修成秃子。
这些树都是有几十年头的树,需两人合抱的粗细,树的高度可想而知。修完,每棵树上两三四枝,孤零零地向上竖着,最上端顶着一团绿叶,无所适从的样子。


这时当时拍下的照片。这是什么审美啊。也或者,根本没有考虑审美?不过,这样的修枝手段,还不是最残忍的。






一个路过的小区里,也有遭遇过砍头杀的悬铃木。虽然已经长上了新枝,仍能看出,当时修剪的程度该有多惨烈。


无独有偶。这是河边遭遇过砍头杀的柳树们。






河边被修成光棍的紫薇。


河边几十棵柳树吧,无一幸免。


这是一棵孤零零长在一幢楼边停车场里的枫杨。本来也是极美的一棵,前几年被大修成光杆,没想到还能长成这样,树有着顽强生命力。

不过我也十分好奇,修树的人,是本着怎样的原则修剪他们。这些被大砍的树,有的是主路的行道树,有的是小区里的行道树,那些柳树长在供人们饭后遛弯锻炼的河边,也不知道他们遭遇砍头的原因到底是什么。我知道的是,修剪后的他们,并不美。



闺女初中母校身后有一排密密麻麻的木槿,种子还没有飞掉。







这些木槿前几年也大修过,我想了又想,记不住是什么季节修剪的。沿路看过去,所有的伤口都看不到修复的迹象。是什么原因让树变得如此钝感?是修剪季节的不适合,还是这些树本身状态不佳?

人生不易,树生呀,更不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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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苔要开花--第299篇

本名东宁,70后。

在梦想中一意孤行,想任性却又终究不敢的威海女子。擅写植物静默,也道生活纹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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